我趁他吃痛的瞬间，一脚踢往裆部。

“啊嗷。”

骨头断裂的声音真好听！

有些人喜欢什么珠宝碰撞的声音，见识少了不是，哪能比得过这声音啊。

“你们不是要做游戏吗？来，我陪你们玩啊。”

林大海看一眼地上的麻子，又看我身后因痛苦乱叫的王虎，愤怒地拿起桌子上的小刀朝我比划。

“哦，哥哥是想和我玩刀子是吗？哇，我真的好喜欢呢。”

我缓缓走向林大海，我进一步，他退一步，慢慢就退到墙边。

“你，你别过来，你这个疯女人。”

“可是哥哥，你们刚刚可不是这样说的呀！你们刚刚不还夸我貌美身娇易推倒呢！”

我抱臂轻叱，唉，男人嘛，惯会骗人的生物。

趁这个空隙，林大海直接出刀，锋利的小刀直冲我脑门而来，看样子有几把刷子。

我一个侧身，手抓住错过肩的小刀，“我承认你有几把刷子，可是……没我的刷子多。”

我笑着走向瑟瑟发抖的林大海，一把揪住他的头发。

“咦，大哥你几天没洗头了？真油。”

林大海的脸对着我，满脸的横肉真难看。

我突然就理解那些国外分尸的前辈们了，这也太难看了，影响好心情。

刀子有一下、没一下地在林大海脸上比划。

“你长得也太丑了，我今天免费给你整整容怎么样？因为你是我第一个顾客，所以我给你免费。”

林大海尖叫的分贝能把房顶掀翻，我嫌弃地挖挖耳朵。

长得丑就算了，尖叫声还难听，超烦！

身后的王虎举着凳子朝我砸来，我麻溜儿一个打地滚躲开。

只是可怜了林大海，我想那凳子砸在头上一定很疼。

腾地站起身，朝着王虎腹部就是一圈，壮硕的糙汉瞬间倒地。

“你真粗鲁啊！我好好的模特全被你毁了，我现在很生气，道歉！”

我揪住王虎脖颈间的大金链子，按住王虎命令他给林大海道歉。

“姑奶奶，姑奶奶我们错了！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，你大人大量别和我们一样计较好不好？”

麻子躺在地上昏迷不醒，林大海满脸是血地靠着墙，王虎鼻涕一把泪一把地跪着磕头。

今天心情真不错，原本要回医院复诊的阴霾也一扫而光。

4

“老……老大咱们到了。”

一下车就闻见山里清新的空气，此时此刻我只想高歌一曲。

这煤窑村没监控、没警察、没信号，我的梦中情家我来了。

片刻后，村长家围满全村老少，男人们都用一副色眯眯的眼神瞅我。

“俺的娘啊，你们哥三个这是怎么弄的？”村长憋着笑装关怀。

王虎摆摆手，眼神中带着恐惧的躲闪。

“这你就别管了。老周，这妞儿可是极品，你们可得多掏钱。”

“嗯看着长得不错，也不知道身体咋样，上次那两个实在不经事儿，还没三个月呢就死了。”

我侧耳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，大概听出一些细节：

煤窑村因为贫穷，女人们都逃跑到外地讨生活；

男人们因为懒惰不愿意出去打工，年年靠着国家的补助金过日子。

村长每次买来的女子，全被锁在他家后院，全村男人按名单依此和女子过夜。

遗憾的是，村里已经十年没有孩子出生。

“行那咱就这样定，二柱子你去把客人送回去。”

一个呵呵傻笑的傻子走过来，眼睛一直色眯眯地盯着我。

猛地站起来，我指着三人开口：“村长，你被骗了！我有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