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如烟没有多想，和戚江尧交换了联系方式。

两人就此分开，戚江尧佯装离开。

柯如烟独自回了教室办公室。

不料进门时，却发现校长站在自己的办公桌边，正翻看着自己的教案。

柯如烟觉得有些奇怪，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。

她率先开口打招呼：“校长。”

校长这才回过神来，扶了扶眼镜，干笑两声：“小秦回来了，这教案写的不错，不愧是在国外留过学的高材生。”

柯如烟照常微笑。

校长又问：“我看你和沈警官相谈甚欢，都聊了些什么?”

柯如烟挑眉，故作思索：“他说他过来调查一桩少年案，说什么学生聚众打架，问我我们班上有没有过这样的事情。”

校长点头：“我们学校虽然破，但是这种事情还是不会出现的，除了这些，还有什么别的吗?”

柯如烟微愣：“什么别的?”

校长看她一脸茫然，也不再接着问。

“没什么，只是最近有很多关于学校的流言，我希望秦老师能明证是非。”

“好。”柯如烟应声。

见她应声，校长脸上的笑意深了些：“那就好，秦老师是有分寸的人，什么事情都要以自己为先，我看好你。”6

说完这句，他转身离开办公室。

柯如烟一直挂在脸上的笑瞬间垮了下来，心里的不安愈演愈烈。

她看着眼前的教案，缓了又缓。

一直到下午快放学，柯如烟才去到教室，以成绩为由，将赵梅叫了出来。

柯如烟打量着自己这个学生。

赵梅今年已经十二岁，身高却只有一米四。

较之同年份的孩子，足足矮了十多厘米，身形也格外瘦小。

校服穿在身上像是大了一个号，背面还被划开一个大口子，用蹩脚的针线缝起，袖子的部分和边角已经洗的发白。

看的出来，她很爱惜这件衣服。

赵梅有些无措：“秦老师……”

柯如烟回神，鬼使神差抬手想去摸她遮住了双眼刘海。

赵梅一个瑟缩，躲开了她的触碰。

柯如烟的手停在半空，僵了一秒才收回来。

她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：“知道老师找你来是为了什么事情吗?”

赵梅深深埋着头：“不知道……”

柯如烟环顾四周，小心翼翼扫过周围，见没人后才问：“这次考完试后，老师要召开家长会，你的家长会来吗?”

一听到家长会三个字，赵梅的头顿时埋的更深，手指都忍不住颤抖。

柯如烟牵住她的手：“这次还是你爸爸来吗?你的妈妈呢?”

赵梅几次张口，都没说出话来。

柯如烟到了杯水，递给她：“老师不会凶你，喝杯水，慢慢说。”

赵梅踌躇好久，才接过水杯，轻轻贴着杯壁抿了一口。

柯如烟一直没有催促，静静等待着。

“秦老师……我妈妈已经死了，我能不能不开家长会?”

柯如烟拉着她的手靠近自己，见赵梅不抗拒后，轻轻拥抱住她：“能给老师说说，为什么不想开家长会，和你妈妈的事情吗?”

或许是柯如烟的怀抱太过温暖，或许是赵梅太久没感受到过温情。

她哽咽着，说了家里的情况。

柯如烟越听越心惊，门却突然被人推开。

赵海深一脸狞笑的走进来：“臭娘们，我就知道你不对劲!”

说着，他猛的上前拉开赵梅，强行按住柯如烟，将**灌进她的嘴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