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1
我爸在战场上救了褚川乐的父亲,尸体也留在了战场上。
为了报恩,褚川乐娶了父母双亡的我。
结婚六年,我放弃事业,兢兢业业的伺候公婆,照顾养子。
直到褚川乐下乡途中被石板砸中脑袋,意外失忆。
醒来后,他的记忆停留在六年前,最爱初恋的时候。
养子劝我,“妈,我爸不喜欢你,他真正爱的是谢阿姨,你和爸爸的包办婚姻就是封建糟粕,你应该退出,让我爸和谢阿姨有情人终成眷属。”
丈夫的眼神冷漠,“我对你有责任,会照顾你一辈子,但我爱的人是夕蕴,现在她家里出事了,我要把她接到家里照顾,你不要跟我吵闹。”
他费尽心思让我怀上的孩子流掉以后,我顶着苍白的脸,毫不犹豫地递上离婚材料。
“何苦委屈了谢**,我可以离开。”
1.
丈夫褚川乐看着我手里的离婚材料,诧异开口。
“你确定要和我离婚?”
“你可以继续在大院里住着,不用非要离婚让别人戳脊梁骨,我只是不爱你,没想逼你离开。”
我望着褚川乐硬朗俊美的面容,不愧是我喜欢的男人,顶好的有为青年。
连离婚,都怕我被外人说闲话。
我刚刚流产,肚子里似有千斤般直往下坠,我尽力稳住声线,不让他听出我的颤抖。
“结婚时你曾说过,真正想娶的人是谢夕蕴,”
“既然她回来了,我夹在中间也过得艰辛,不如放手,成全三个人。”
我知道褚川乐有个爱而不得的白月光。
新婚时,他夜夜在外买醉,整条南街的人都骂我是克父克母的灾星,连自己的新婚丈夫都被克的不想回家。
这话传进了褚川乐的耳朵里,当晚他就搬回了家,替我出手教训了几个说闲话的青皮,从此,无人再敢说我一句不是。
结婚第三年,我丢掉了一张老旧的音乐磁带,一向沉稳的男人瞬间声色俱厉,我才知道那是谢夕蕴送给他的礼物。
我趴在填埋场里找了一天一夜,浑身被臭味浸透才将他的磁带找到,磨破的双手捧着磁带,递还给他。
也是那年,他得了重感冒,我亲自给他换衣喂药,他高烧不退,意识不清的抓着我的手,“不要走,夕蕴,我求你,不要走......”
我安静的听着,他病了三天,我听了三天。
直到今年,结婚第六年,他说想和我生个孩子,如此,我们才开始同房。
他从百货大楼里买来各式的补品,每天都亲手煮好喂给我。
不管电力局的工作多忙,都会不厌其烦地叮嘱我好好吃饭。
我以为是我的真心打动了他,他看到了我的好,可接下来的话,又给我兜头一盆冷水。
“既然我们结婚了,也相安无事的生活了六年,后半辈子就这样往下过吧。”
“生了孩子,你也能多一个伴。”
我的笑容僵在脸上,心里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扑灭,最后从喉咙里挤出了一个字,“好。”
心里酸胀,我却没表现出来,只是看着他。
“结婚六年我都没有孩子,爸爸没理由再强迫我们在一起,我不需要陪伴,一个人过挺好的,不如离婚吧,你也可以放手去追自己喜欢的人了。”
离婚,是我们之间最体面的离开方式。
只是我的话刚出口,他却猛然起身,满脸焦急。
“我既然娶了你,就没想过要离婚,你也不要胡思乱想,我们争取早日生个孩子,好好过日子。”
自那以后,他对我更加体贴,温柔以待。
我查出怀孕的那天,他脑袋被砸,意外失忆,记忆回到了最爱白月光那会,我也因为他失去孩子。
时针,好像又拨回了六年前。
爱一个心里没腾干净的人太累了,主动提离婚,是我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。
褚川乐复杂的目光落在我脸上,紧紧攥着手中的离婚材料,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,他的眼底好似藏满了烦躁与不舍。
片刻,他低沉的嗓音传来。
“好,你愿意离婚,我感激不尽,家里的粮票布票你可以全部带走,柜子底下压着的三百块现金你也拿上,以后想做什么也方便。”
“谢谢,但钱和粮票我就不要了,”我倚着旁边的桌子,勉强稳住身形,“褚家对我有恩,我不会奢求什么,况且我只是成人之美,用不着酬劳。”
“不过离婚后,我倒是想请你帮个忙。”
褚川乐眉头一展,似乎早就预料到我另有目的。
“我知道你无父无母,既然你不要钱,那你要什么?只要我能做到,都会尽量满足你。”
我扯起一抹笑容,淡声开口,“我希望离婚以后,我们不再相见。”
褚川乐瞳孔骤缩,难以置信地看向我。
我转身不再看他,自顾自地进了堂屋收拾东西。
褚川乐似乎有点难堪,站了一会才走进堂屋,用座机拨了几位亲友的电话,拔高了音量,话语清晰无误地传进我耳朵里。
“我要和夕蕴结婚了,我会风光大办,你们不忙了就来喝喜酒。”
我没有停下动作,反倒是住家的保姆吴妈满脸担心地看着我。
“夫人,褚先生怎么突然要结婚了,还要大操大办?”
“他失忆前好不容易和你关系缓和,准备好好过日子,你把补药偷偷倒掉,他还发了一通脾气,这好不容易怀上了孩子,被他不小心弄没了不说,还要和你离婚娶别的女人,他怎么能这么欺负您呢?”
“他就不怕以后恢复了记忆,追悔莫及吗?!”
我苍白的脸上终于浮上痛意。
褚川乐费尽心思让我怀孕,失忆后,他却因为心上人摔倒擦伤,着急去见她,没控制力道将我推倒在地。
肚子重重着地,血染透了我的衣裤,孩子当场就没有了。
我将为孩子做的小衣服丢进火盆里,眼睁睁看着它化为灰烬。
“其实也好,孩子没了,他和谢夕蕴最大的阻碍......也没了。”
吴妈将我搂进怀里,涕泪横流,“要是你爹妈没死在战场上就好了,他们肯定不会让你受这种委屈。”
“往事就别再提了,徒惹伤心。”
我换了话题,“静姐的信件,拿到了吗?”
吴妈声音哽咽,“她前天才从县城出发,估计要后天才能接咱去临省。”
后天,离婚证应该也打下来了。
我不再强撑,任由眼泪掉落,“好,后天我们跟着静姐离开,再也不回来了。”
从今往后,这个家再也不会有多余的人了。
他自由了,我,也自由了。
2.
一起生活了六年,收拾起来却毫不费劲。
我父母双亡,没有嫁妆,东西也不多,其中还有一大半都是褚川乐送的,我将这些整理好放进立柜里,分文不取。
晚上我没有跟他们父子一起在堂屋吃饭,独自在里屋吃完饭,就听见院子里传来养子褚佑高兴的声音。
“夕蕴姐真疼我,给我买了这么多东西,不像我妈,什么都不让我吃,讨厌死了!”
“还好爸爸要娶夕蕴姐,等妈妈走后,夕蕴姐肯定不会拦着我,我想吃什么就吃什么!”
听见这话,我难忍伤心,将目光落在褚佑身上。
他不过六岁,脸上带着稚气,手里还拿着一串糖稀,蹦蹦跳跳地舔着糖果,看到坐在窗边的我,脚下的步伐立刻就停住了。
他习惯性的将手中糖稀往背后一藏,却又似想到什么,走进窗边继续吃起来,吃的格外有滋味,像是要故意吃给我看。
褚佑是褚川乐死去兄长的孩子,打娘胎里就得了癫痫,不能吃杂物不能受**,六年来我小心翼翼的照顾他,不敢有一丝懈怠。
以前,但凡我看见他偷吃零嘴,都会丢掉他的零食,耳提面命几句,随身携带的抗癫痫药物,喂进他嘴里。
褚佑小时候还会体谅我的不容易,知道我是一心为他,但见过谢**后,他却只觉得我管太多,每天挣扎着不愿吃药,将药片扔在地上,气急了还会狠咬我一口。
“妈,你能不能别处处管着我,限制我的自由!这是夕蕴姐给我买的,你凭什么扔掉!”
“难怪爸爸这么多年都不喜欢你,你哪里能比得上夕蕴姐姐!”
那会,我会忍不住伤心流泪,因为他的一句话难过很久。
而今,我只是淡淡看他一眼,随后关上了窗户,坐下思考到了邻省后,该做些什么工作过活。
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,关上窗户前,我好像看到了褚佑脸上带着震惊和失落。
两天不过一转眼,吴妈说,静姐替我买好了车票,等会就来接我。
我掂着早就收拾好的行李袋,往外走,正好看见褚川乐拿着离婚证,迎面朝我走来。
他的目光扫过我手中的袋子,眸色微沉,将离婚证紧紧攥在手里。
沉默半晌,他才开口,语气里带上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,“这么迫不及待地离开,你想好走后去哪生活了吗?”
“地方这么大,机会这么多,总有我能生存的地方。”我顿了顿,又道:“我的东西都收拾好了,如果有遗漏的,你直接拿去卖废品就行,离婚证可以给我了吗?”
他皱着眉思索半天,仿佛在同什么作斗争,犹豫半天,还是把离婚证递到了我手里。
褚川乐张口又想说些什么,却被门外一道甜腻的女声打断:
“川乐,听说楚云姐姐要走了,我来送送她。”
谢夕蕴神态优雅的走进来,自然的挽上褚川乐的胳膊,满脸笑容的看向我,一副褚川乐妻子的姿态。
“今天川乐让我来看看以后的小家,如果我有地方不喜欢,就找人来翻修一下。正好听说你要走了,顺道来送送你。”
“楚云姐姐干嘛走这么急,四个月后我们结婚,还想让你来吃喜酒呢。”
“怎么说你也和川乐当了六年夫妻,虽然川乐从没爱过你,但这么多年,多少有些情分在。”
话罢,她又将话题抛给身边的男人,“川乐,你说对不对?”
褚川乐点了点头,没有否认,长臂一伸,将她搂进了怀里,亲密无间。
我看着他们甜蜜恩爱的样子,心里竟没了以前刀割般的疼痛,我扯起一抹微笑,“婚礼我就不参加了,提前祝你们百年好合。”
话刚说完,褚川乐眉头微动,紧紧抿着唇角。
谢夕蕴张口想说些什么,却被褚川乐冷声打断:
“结婚是我们的事,她既然不想来,你也别强求。”
说罢,褚川乐又将目光移向我,语气温柔。
“以后你要是遇到什么难事,尽管来大院里找我,我一定会尽全力帮你。”
谢夕蕴身体一僵,脸上的笑容差点没挂住。
“是啊,你要是遇到困难尽管来找我们,我作为川乐的妻子,也会想办法帮你的。”
我还没来得及开口,一个熟悉的身影就挡在了我面前。
是沈静,也是我唯一的朋友。
“谢夕蕴,你在这里装什么好人?”沈静将我护在身后,满脸不屑的看向谢夕蕴。
“当初是你抛弃褚川乐,嫁给了城里的富商,现在你丈夫破产了,你又马不停蹄的离婚,巴巴的贴上来破坏别人家庭,像你这么不要脸的人,往前几年都是要浸猪笼的!”
“要不是因为褚川乐受伤失忆,他连看都不会多看你一眼,怎么可能会娶你,你不夹着尾巴做人就算了,还敢欺负楚云,你怎么这么贱!”
褚川乐眼里染上了怒气,大声呵斥沈静。
“沈静,你最好放尊重点,就算你是小云的朋友想维护她,也不能这样恶意揣测夕蕴!”
谢夕蕴满脸委屈,窝在褚川乐怀里低声抽泣。
“六年前,我是被迫嫁给那个男人的,我心里装的人一直都是褚大哥,这么多年过去,我始终忘不掉他,不想再让自己后悔,这才回来。”
“褚大哥虽然不爱楚云,连个孩子也不愿让她有,可毕竟夫妻一场,如果没有我,他们也不会离婚,是我对不起楚云姐姐,都是我的错,我......这就离开,不在这碍你们的眼。”
说着说着,谢夕蕴便满脸泪水的向外跑。
褚川乐抬脚想往外追,又转头斥责了几句:
“沈静,我看在你是小云朋友的份上,对你留几分情面。”
“但我和谁离婚、和谁结婚都和你没关系,你如果再口出恶言,我肯定对你不客气!”
褚川乐说完后,又直直地盯着我,眼底满含厌恶与失望。
“楚云,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心口不一的人。”
“主动提离婚,又不要任何财产,装出一副清高模样,还让我对你满怀愧疚,没想到你却这么憎恨夕蕴,自己不好出面,便让沈静羞辱她,你可真是心机深沉!”
“怪不得结婚这么多年我都没爱上你,像你这样的人,只会让我感到恶心!”
褚川乐眼里的憎恶,猛然将我拉回了六年前。
我全身一瞬间变得冰凉,面色惨白。
决定放手后,我告诫自己绝不能再为褚川乐而伤怀,可他随意的一句责问,我的心房瞬间被击溃,胸口骤然被酸涩填满,眼眶当刻就湿润了。
褚川乐见我哭了,一下子哽住,没再说话。
沈静怒火中烧,指着他的鼻子怒骂。
“褚川乐你真是好样的,仗着失忆就这么欺负自己的妻子,你有种永远别想起来,我祝你断子绝孙,儿孙满堂!”
“以后,就算你跪着求我,我也不会让你再见小云一面!”
3.
沈静拉着我到了车站,检票上了绿皮火车,一路南下。
她气不打一处来,不嫌累的骂了褚川乐一个钟头。
“褚川乐自尊心强,从不求人,可为了打听你的喜好,失忆前几次三番来给我送礼,说真的爱上了你,想好好跟你过一辈子,这才过去多久,就闹这么一出,这个混小子,敢这么对你......”
看着为我打抱不平的沈静,心里感动。
“静姐,看来你真是气狠了,编了个善意的谎言来哄我。”
“我可没扯谎,真是他自己亲口说的!”沈静说罢,又长叹一口气,“算了,现在他都失忆了,你们也离婚了,说这些还有什么用。”
她转了话锋,语气染上兴奋,“孩子怎么样了,最近有闹腾你吗?我给孩子准备了好几套衣服,等......”
看着我通红的眼眶,她心感不妙,瞬间止住话头。
我不愿隐瞒她,据实相告。
沈静满脸震惊,心疼地揽住我的肩膀。
“你俩结婚是褚川乐爸妈牵的媒,他不喜欢你,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冷落,好不容易开窍了,又受伤失忆,还纵容谢夕蕴欺负你,甚至害你流掉了孩子!”
“褚川乐这个臭小子,等他有朝一日恢复了记忆,一定会后悔死!”
说罢,沈静伏在我肩上痛哭起来。
我知道,她是心疼我,替我不值。
一天后,终于到了邻省,沈静拉着我的手,满脸的心疼与不舍。
“小云你跟我走吧,你刚刚小产身体虚弱,我能照顾好你,就别留在这做生意了。”
我拒绝了。
从父母死在战场上起,我的人生就变得不可掌控。
现在,我终于可以做回自己,做回婚前的楚云。
沈静见我心意已决,也不再劝,她还有生意要谈,我们各自分别。
我爸是军队炊事班的士兵,我跟着他学过厨艺,后来嫁给褚川乐后,我也日日为他准备一桌可口的饭菜。
现在,我拿着这些年攒下的钱开了家小饭馆,历经万难去工商局办理了营业执照,用心经营生意,名气渐盛,粮油局还特批了饭票。
那日闭店,有个大概七岁的孩子鬼鬼祟祟的从饭馆泔水桶里挖了一勺食物残渣,又恋恋不舍的往桶里看了一眼,才飞奔到一颗枯树前,将勺里的食物分给了另外两名孩童。
他们三个躲在一颗烂树洞里,面黄肌瘦,满身伤痕。
枯树摇摇欲坠,我担心几个小孩被砸伤,忙吆喝他们出来。
见到我,七岁男童满脸害怕,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。
“姐姐,东西是我偷的,你要打就打我吧,别伤害我弟弟妹妹,他们还小,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那两个小孩立即哭起来。
“不要打哥哥,是我们太饿了。”
他们三人瑟瑟发抖,一齐跪在地上向我磕头。
我赶忙蹲下身,将他们扶起,“你们的爸妈呢?”
男孩脸上带着不符年纪的哀伤,“去年闹饥荒,爹娘都饿死了,我们是从北边各地逃荒来的。”
我的心尖泛起密密麻麻的刺痛,这些孩子竟跟我同病相怜,都是孤儿。
“既然他们不是你的亲兄妹,那你还这么维护他们,不怕我真的动手打你?”
七岁男童满脸泪痕。
“我不怕,是我先偷东西的,挨打也是应得的,只求姐姐别怪我弟弟妹妹,他们再不吃东西,就真的要饿死了。”
我心里泛苦,眼眶却发酸,“我不打你们,还可以让你们吃饱饭,但你们要报答我,怎么样?”
男孩涕泪横流,“我们吃饱了就可以干活,不让姐姐白养我们。”
我摇头,“我不要你们帮**活,我送你们去念书,考上大学,让全国的人都不再饿肚子。”
三个小孩忽然懵了,乌黑发亮的眸里带着渴望。
七岁男孩热泪滚滚而下,立马道:快,给咱妈磕头,以后好好孝顺咱妈!”
他抓着两个小孩的手,给我磕头。
我受了,转头抹泪,带他们回家。
我给他们取名,七岁男孩叫楚温,两个小姑娘,一个叫楚良,一个叫楚俭。
几个孩子懂事听话,知道饭馆生意忙,每天早早在学校写完作业,一放学就跑来给我搭把手。
吴妈看着几个孩子,心生感慨,“只是管饱上学,这几个孩子就体贴懂事,你辛辛苦苦照顾了褚佑这么多年,却养了个白眼狼。”
“若是你的孩子还在......”她不敢往下说了,只是看着我的肚子掉泪,“小云,我敢肯定,褚川乐肯定追悔莫及!”
我没吭声,如今饭馆家里两点一线,还要照顾三个孩子,无暇顾及他人,就连静姐来信告诉我褚川乐即将结婚的消息,我也只是怔愣片刻。
原来,我已经离开四个多月了,信件送得慢,消息滞后,想必,他们早该结完婚了。
这时,沈静给我来信,她已经处理完了南边的生意,准备回家了。
我想带着孩子去送她,沈静却先找到了我,跑得气喘吁吁。
“小云!”她一脸早就料到的模样,幸灾乐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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