藏起孕肚离婚后,总裁追悔莫及!,一部引人入胜的小说作品,由木寒枝倾力打造。故事中,温蔓江宴迟经历了一系列曲折离奇的遭遇,展现出勇气、智慧和坚韧的品质。他(她)面对着挑战和困难,通过努力与毅力,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目标。店内戴着老花镜的老头扫了一眼图,又看她:“巴黎限定款?你对象送你的礼物?”“不是......”她一时竟然不……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令人难以忘怀的世界。...
《藏起孕肚离婚后,总裁追悔莫及!》小说试读
第7章
温蔓站在门口,身子从头凉到了脚。
她以前就听说港城夜色会所是打着酒吧名义,实际上进行一些暗地里钱肉交易。
从前台小姐给她打电话开始,她的心就凉了半截。
自己是有多讨他嫌,以至于他还要出来找别的女人!
现在,亲眼目睹他和温晴晴姿态yi旎,她一秒也不想待在这里!
温蔓掉头就跑。
江宴迟坐直身子低骂一声,揉着太阳穴,酒醒了不少。
温晴晴故作惊讶地说:“温蔓姐姐怎么会来?钟青给我打电话我才过来的,温蔓姐姐时常来这里玩吗?”
江宴迟摸出手机打字:“我叫艾瑞克送她回去,她要是出事奶奶会疯。”
“奶奶那么喜欢她呀?”温晴晴说,“还是你心里担心,拿奶奶当借口?”
“说什么呢?”江宴迟笑,揉了揉她的头,“我管奶奶喜欢谁。”
温晴晴心情好了不少,掐准了时间:“要不你出去看看吧,毕竟我也不是因为别的女人天天吃醋的黄脸婆。”
她的大度让江宴迟有些意外,他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说:“艾瑞克刚微信说家里有事,那我去看看。”
温晴晴点了点头,这个时候霸占着江宴迟无非就是风花雪月一晚,推他出去反倒给自己贤妻形象立住了。
反正,以后有的是风花雪月,先把温蔓除了再说。
会所门外,冷风一吹,温蔓清醒了不少,她抹掉脸上的眼泪,一滴眼泪都不能为他流。
她抬腿跌跌撞撞跑了几步,下一秒,整个身子被人从后面抱住!
“你又跑什么?”江宴迟开口,酒气浓重。
说是抱,不如说是喝醉了酒,半个身子靠在她身上。
“放开!”温蔓用力挣扎,“放开,江宴迟!我要喊人了!”
江宴迟笑,感觉怀里人扯来扯去只是再给他挠痒痒:“你这么着急做什么?吃醋啊?不至于吧温蔓。”
被戳中心事,温蔓难堪又委屈,但她不会承认:“吃醋?做梦吧江宴迟——放开我!别拉拉扯扯!”
江宴迟轻嗤了一声,回想起温晴晴的轻柔乖巧,他说:“你果然和晴晴不一样。”
“是,我们不一样,她那么好你去找她啊,拉着我做什么?”
“你以为我想拉着你?你今天要是出事,奶奶非剁了我不可。”
又是奶奶。
一段被迫的婚姻,他没有一丝真心。
温蔓叹了口气,背对着他,声音颓然:“我现在真希望能马上离婚。”
江宴迟皱眉,突然想起什么,把她扳过来,让她面朝自己:“就这么想离婚?然后马上去找那个小白脸?”
他想起中午手机收到的图片。
“什么?”温蔓不懂。
“告诉你,别想了,奶奶不会让我们离婚的,你最好老老实实地当我的江太太。”
温蔓:“......”
她叹了口气,别开脸不想理他。
江宴迟撂下狠话,没得到对方的回应,他也没在开口。
酒还没醒,头沉沉的,干脆俯身下巴抵在她的肩上,闭上眼,闻着她身上清甜的pu萄香。
“刚刚干嘛不进来?怎么一见我就掉头跑?”
温蔓:“我怕耽误你们好事。”
“嗯?什么好事?”他吐气,呼吸吹到她的脖颈,有点痒。
“你,你刚刚抓人家抓得那么紧,你说什么好事?”
闻言,江宴迟低低地笑出了声,喊她的名字:“温蔓,你吃醋了。”
温蔓:“......”
温蔓:“我没有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今晚喝多了酒的江宴迟很温柔,乖乖巧巧地趴在她肩上,一如记忆里的一样。
温蔓能感觉自己的心不受控制地悸动着,一如十六七岁那会儿。
江宴迟没再多问,垂头往她锁骨处闻了闻,喃喃问:“喷了什么香水?这么甜。”
温蔓回忆了会儿,刚想说“我没喷香水”,就感觉锁骨处一片湿意。
江宴迟咬在了她的锁骨处!
开始只是轻咬,而后唇舌缠磨,一点点濡hi那块皮肤。
温蔓整个人像是触电一样僵直。
“江、江宴迟,”她的声音在颤,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
“你,嗯温......”
-
这一夜,温蔓辗转反侧睡不着。
湿漉漉的吻似乎还停留在锁骨处,刚刚在会所包间的画面却一点点涌入脑海。
他在做什么?
上一秒拥着温晴晴,下一秒亲她?
是酒精作祟吧。
哪怕最后那一秒,他也只是说出了个温字,是错把她当成温晴晴?
越想,她砰砰乱跳的心越渐渐凉下去。
不可能的,江宴迟对她,从不会有那种感觉。
这晚,她迷迷糊糊地做梦,梦到去年快过年那会儿,江宴迟回来。
他在卧房浴室洗澡,温蔓难得踏入他的地方帮他整理东西,桌面上是他的一块手表。
这手表她认得,江宴迟几乎寸步不离身。
此时手表放在盒子里,下面还有温晴晴写给他的字条,是温晴晴送的生日礼物。
“他都是对着这块表睹物思人的吗?”
温蔓喃喃了句,拿起这块手表,还没来得及仔细看清上面的字,一声“你在干什么”吓了她一跳。
手上一抖,表摔在了地上,表盘支离破碎。
身后,浴室门大敞,浓浓水雾扑出来,江宴迟腰间裹着一条浴巾站在门口,看到她手上摔了的东西时,眉头皱紧。
“谁让你乱动的?”他吼她。
“不、不是,”温蔓慌乱捡起手表,食指不小心被破碎的表盘划伤,她没吱声,“我是想打扫一下卫生。”
这样你住着能舒服一点。
“呵,打扫卫生?”江宴迟走过来,从她手里拿走手表,看到破碎的表盘,语气冷厉些,“你知道这是温晴晴送的吧?你是有多看不惯,非要毁了它?”
“没有,那我马上去修表。”
“不必,这是巴黎限定,没有人能修。以后没我的允许,不许进我的房间。”
江宴迟把手表盒一并拿走。
“我,我......”温蔓还想解释什么,江宴迟走到门口丢下一句:“我真是疯了,才会让温成楠那个见钱眼开的东西把你送进我们家门。”
他的脸色很冷,声音也冷得吓人,温蔓强忍着才没掉眼泪。
这晚已经接近年关,港城大小修表店大多关门,寒冬腊月,温蔓在一条条街道上到处打听。
她拿着自己画好的手表轮廓图问:“您好,请问能修这样的表吗?巴黎限定款,表盘碎了。”
每个修表师傅回复各不相同:
“限定款我们可修不了,这么有钱买新的吧。”
“这表是老款了,我们店没有这样的材料。”
......
总而言之,就是修不了。
深夜的寒风吹得她脸上发疼,手指已经僵直,走到巷口最深处一家门庭冷落的店面,她的声音打颤:“老板,请问能修这样的表吗?”
店内戴着老花镜的老头扫了一眼图,又看她:“巴黎限定款?你对象送你的礼物?”
“不是......”
她一时竟然不知道怎么说。
她寒风中四处找人就是为了修别的女人送她老公的手表。
老头没再问:“可以修,表呢?”
这几个字如同天籁,温蔓被风吹得僵硬的脸上有了些神采,她马上打电话给江宴迟。
电话很久才接通。
“喂,宴迟,我找到一家修表的店,可以修那块表,能麻烦你把表带过来吗?”她顿了顿,又说,“我回去拿也可以,你能把表给我吗?”
那边,江宴迟沉默了很久。
他说:“你在哪里?”
“我......”温蔓兜兜转转太久,都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哪条路上了,“我问一下......”
“温蔓,你知道半夜三更自己跑出去多危险么?”
江宴迟的声音很冷,吓得温蔓没再说话。
“打开手机位置共享,我过去找你。”丢下这么一句,江宴迟挂了电话。
凌晨两年多的港城非常冷,空气中飘来纷飞的雪花。
这条巷子狭窄,时不时几个喝醉了的酒鬼路过,眼神不怀好意地往温蔓身上瞄,她裹紧了衣服,又冷又怕。
电话挂断没多久,一辆黑色迈巴赫驶入巷子,灯光照亮整条路。
车门打开,江宴迟下车,他一身黑裤白衣,颠倒众生好皮相,站在光里,身高腿长。
温蔓忙迎上去,伸出手:“宴迟,你把表给我吧,这个师傅说他能修。”
江宴迟垂头捏住了她的手:“你手指怎么了?”
温蔓这才想起来自己的食指被碎片划伤,殷红的血渗出,这会儿已被冻得结痂。
“没事,不小心碰的。”温蔓解释。
江宴迟手心温暖宽大,温蔓的手覆在上面,一阵暖意。
她有点不想拿开。
“你快把表给我吧,待会儿师傅要回去休息了,我找了好多店才找到这么一家的。”
江宴迟回头指了指:“你先回车上等。”
他的态度比碎表时温柔了许多,温蔓听话地先上了车。
车上开了空调,很温暖,温暖得让人心颤。
她从小就是一个不怎么被爱的小孩,所以哪怕刚刚江宴迟那么凶,这会儿温柔下来,她还是习惯性地想守护这一点温暖。
-
午夜,某家酒店房间。
一场淋漓的huan爱过后,温晴晴低低地喘xi着,她从旁边捡了浴巾裹住身体,看着床上的男人,抽了根烟。
“我想搞死温蔓。”吐出烟圈,她这么说,“一刻都忍不了了。”
脑海里都是江宴迟看到温蔓时眼底的那一丝担忧和慌乱。
温蔓她是个什么东西,凭什么跟她抢男人!
她抢不过她的!
“我也想,我还想搞死江宴迟。”秦文没穿衣服,站起来,抢走她嘴里的烟猛吸一口,“操,这销魂的滋味,照你差得远了。”
“滚。”温晴晴一张小白花似的脸,此时异常冷漠,“我没时间等了,和你说的都记得了么?”
秦文笑得猥琐:“媳妇,你说什么了?刚运动运动就给忘了。”
温晴晴冷眼瞪他,他马上改口:“放心都记得了,这么一来,我不信她还敢舔着脸继续当江家太太。”
温晴晴:“嗯。”
秦文:“但是你为什么这么想搞她?咱们不就是想拿江家的产业吗?难道你对那个姓江的还念念不忘?”
“放屁,”温晴晴被戳中心事,“他不过就是个棋子罢了。”
秦文嘿嘿笑,动手动脚:“媳妇说得对,来再亲一个。”
小说《藏起孕肚离婚后,总裁追悔莫及!》 第7章 试读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