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时安宇文宥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,直到他发现了一本神秘的日记本,这成为了他命运的转折点。在月亮鱼的小说《被嫡姐换亲后,禁欲摄政王把我宠上天》中,叶时安宇文宥被卷入了一个充满谜团和危险的事件之中。他将面临无数的挑战和敌人的追击,揭开隐藏在阴影中的真相。这部小说扣人心弦,以紧凑的情节和精彩的描写令读者着迷,可还不等他放纵自己去多想谢氏的好,他便听见夏氏语带威胁地说:“老爷,你可莫要忘记,当初你做过的那些事,你是怎么哄……。...
《被嫡姐换亲后,禁欲摄政王把我宠上天》小说试读
第19章
叶娇娇哭哭啼啼,夏氏吵吵闹闹。
叶丞相因为家里这一对乱糟糟的事情,直接告了假,已经足足三天没有去上朝了。
一家人凑在一起,就在互相怪罪。
夏氏指责叶娇娇:“都怪你,好端端为什么要把那朵花戴在头上?”
叶娇娇指责夏氏:“谁知道她一开箱子,偏就开中了有牡丹花簪的箱子呢?你为什么不把那充数的料器花藏好一些?”
叶丞相阴沉着脸,怀疑这都是槐花和叶时安两人串通捣鬼,问:“槐花呢?把她叫来回话。”
夏氏回答:“叶时安把槐花讨去了,说她身边缺个丫鬟还没补上,刚好叫槐花去补。”
叶娇娇尖叫道:“槐花这种背主的丫鬟,就该打死,怎么能给她?”
说到这,夏氏又开始怪叶娇娇:“她当着摄政王府的嬷嬷找我讨丫鬟,说院子里只有一个丫鬟实在是不够,我怎么好意思不给?前日打死了兰心,当时就该补个丫鬟过去,都怪你不肯,非说要少给她个丫鬟压压她的气焰......”
叶娇娇难过极了:“要是兰心没死就好了,叶时安那个贱人也就没有借口开口讨槐花。爹,都怪你下令把兰心打死!”
猛然一口黑锅飞来,叶丞相指着叶娇娇怒叱:“你还好意思怪我?如果不是你把兰心送过去又叫她磋磨时安,纵得兰心不懂尊卑肆意妄为,如何会被打死?”
一家三口互相责怪,叶府大少爷——叶娇娇的胞弟叶承恩坐在一旁磕着瓜子听,越听越迷糊。
“等等,等等!”
叶承恩受不了了,在一旁叫停:“我在这边上听了半天,怎么感觉这些倒霉事儿都是你们自作自受啊?”
“你们这些所谓整治叶时安的主意,全是馊主意!”
叶承恩指着叶娇娇说:“你不算计二姐的婚事、丫鬟和嫁妆,也不会搞得自己现在要去给人家当小妾,下人都跑去讨好二姐,还丢了嫁妆连将来去讨好夫家的钱都没有。”
叶承恩又对着夏氏说:“娘,你也是,二姐虽是庶女,但也叫你一声母亲,她要高嫁对我们叶家也有好处,你怎么不帮忙还添乱呢?”
末了,叶承恩看向叶丞相,刚开口说了半句:“爹也是糊涂......”
叶丞相就双眼一瞪,手一拍太师椅旁的桌案,“啪”地一声吓了叶承恩一哆嗦。
“爹么......”他改口道:“咱们大男人不懂后院这些俗事,这事儿闹成这样主要是怪我娘和我姐,爹你是一点责任都没有!”
叶丞相的脸色这才稍稍好转:“还算你懂些道理。”
叶娇娇翻了个白眼,不屑地说:“他懂道理,那不如他来说说,现在要怎么办?真叫叶时安搬空叶府吗?”
叶承恩难得被夸奖,立刻开心起来,喜笑颜开地说:“要我说啊,咱们就别废那心思瞎捉摸了,就对叶时安好些,该给的都给她,她高兴了,摄政王就高兴,摄政王高兴了,还能亏待咱们?”
夏氏冷哼了一声,很不赞同这个说法。
叶娇娇却双眼一亮,又来了坏主意:“爹,娘!女儿有办法了?”
“什么办法?”
“咱们出二百四十抬的嫁妆,摄政王殿下也给二百四十抬的聘礼呀!”
叶娇娇擦干了脸上的眼泪,双眼中都冒着光:“那聘礼,不都是给爹和娘的吗?”
叶承恩怪叫道:“只有破落户才会扣下姑娘家的聘礼,如今满京城的好人家,谁不把聘礼加到新娘的陪嫁里,都要她风风光光,带着双倍的财产去夫家?你要被人嘲笑咱家卖女儿吗?”
“但律法可不是这么定的,除非是姑娘自己悔婚,否则夫家没有权利要回聘礼的!”
叶承恩强烈反对叶娇娇的这个说法:“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,聘礼是夫家送给新娘的保障,被新年娘家扣下来,被外人知道要笑死咱家!”
“难道会有人站在街上数,到底是二百四十抬还是四百八十抬?”
“他们只会记住热热闹闹,十里红妆,好几百抬,数都数不清。叶时安就拿着咱家的嫁妆出嫁,已经足够风光了。
叶娇娇冷笑起来:“等婚事成了,难道叶时安带着摄政王一起,和碎嘴的婆子一样到处去同别人讲咱家扣了叶娇娇的聘礼,他才会被外人笑死。”
叶丞相闻言,早就心动。
只是他有些迟疑:“只怕这么做,会得罪摄政王,得不偿失。”
“爹,你忘记我说的?摄政王根本不会宠幸叶时安。”
叶娇娇十分笃定地说:“大婚之后第二日,宫内的太后就会赐下两位娇妾,摄政王宠妾灭妻时,根本不在意叶时安拿了多少嫁妆。”
“阿姐你又在胡说。”叶承恩皱着眉头:“我可听说殿下跑去宫里数次,搬了不少珍奇宝物来当聘礼,这可不像是宠妾灭妻的征兆,分明是很看重二姐。”
叶娇娇看向叶承恩,问他:“你懂什么?你也是上辈子重生回来的,能预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?”
叶承恩急了:“你少拿这套怪力乱神的话来吓我,你说你是重生的,但你重生回来到现在做的哪件事能有个好结果,哪件事说准了呢?”
叶娇娇又被气得直哭:“你不帮我,却帮叶时安说话,你到底是谁的弟弟?”
夏氏一把扯住叶娇娇,喝道:“你别哭了,你倒是说说,上辈子摄政王是不是也给咱家送了二百四十抬聘礼?你带回去没有,拿了多少嫁妆,他介意不介意?”
叶娇娇哪里有脸说,自己上辈子只得了一对鎏金铜雁,自家倒贴了一百抬的嫁妆?
她睁着眼睛说瞎话道:“上辈子我只带了一百抬嫁妆过去,聘礼都留在了家里给爹娘,摄政王殿下也没有不悦。”
“对,摄政王殿下是没有不悦,殿下直接宠妾灭妻了。”叶承恩在一旁嗤笑:“说不准上辈子阿姐你不受宠,就是因为没把嫁妆都带回去呢!”
叶娇娇与叶承恩彼此大吵起来,乌眼鸡一样等着彼此。
夏氏骂骂咧咧,只恨自己生了一对没用的讨债鬼。
反倒是叶元白坐在一旁,难得地转动了一会儿那让他一步步攀附成丞相的脑子,得出了一个结论:“娇娇说得对,摄政王送来的聘礼,咱们就都留下吧,一件也不要带回去。”
摄政王娶叶时安,本是为了拉拢他叶元白——叶丞相这样笃信着。
即便是恼了,为了面子,也为了真的能拉拢住他,摄政王是不会真的同他翻脸计较的。
至于会不会为此叫叶时安一过门就失宠,叶丞相更不担心了。
女儿过得好不好无关紧要,他过得好就行。
小说《被嫡姐换亲后,禁欲摄政王把我宠上天》 第19章 试读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