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围观的人炸了锅:
“难怪那个贺公子写的字那么丑,我还说贺家是书香门第,怎么可能写出这样一笔烂字?”
“而且他们成亲的时候,好像贺家是没来人,当时还觉得奇怪。”
“贺公子当时并无聘礼入门,我当时还奇怪,郡主怎会找这样一个夫家!”
贺公子气得眼睛都红了,委屈得不得了:“我将双亲给我的聘礼捐给边境的灾民,没想到却被人如此诬蔑,要我日后如何有脸面活下去......”
“无论我如何分辨,这位公子都说我是假的,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公子,还请公子明示,我也好自证清白。”
“还是说,公子爱慕郡主,想逼死了我入主郡主府,公子!大家都是读书人,你该知道一个读书人的名声要多重要。”
“现在我说什么大家都不会信,唯有一死以证我的清白。”说完,贺公子往旁边的石柱撞去,旁边所有的人都惊呼出声。
“云深,你这是做什么,为了一个不知所谓的人做出这样的傻事!”姜晚宁一把抓住他,贺公子搂着她,气得眼眶发红。
姜晚宁急了眼,高喊道:“来人!把这散布谣言、污人名声的贱民抓起来,本宫倒要看看他有多大胆子!”
长生拼死挣脱了侍卫的牵制,死死挡在我面前,被两个粗壮的仆从一掌打倒,另外一个仆从将他按倒在地,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抽在他的脸上:“区区草民!还敢来郡主府闹事!”
另外两个仆从要过来抓我,我拿出一把匕首顶在颈项上:“谁敢动我,我是江南御史贺大人的嫡子贺云深,今日我若出事,三日后父亲回京,必不放过你们。”
仆从想上前抓我,又看我手执匕首,怕闹出人命来,只回头看着主人的眼色行事。
姜晚宁气得脸色发青:“今日不给你个教训,别人还以为我郡主府人人可欺呢!郡马的名声岂能让你污了去!”
“你们在等什么,把他给我拿下,出了事,本宫负全责。”
仆从一拥而上,把我抓住,匕首划破我的脖子,有血开始沁出来。
仆从边抓住我的手边骂:“贱民也敢在我们郡主面前放肆。”
“哐当”一声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,我的手都差点被他们的蛮力拧断。
我努力挣扎着:“姜晚宁,你敢动我,待我父亲回京,必不放过你,我并没有污他的名声,是他假冒了我。”
姜晚宁嘴角噙了一丝狠意:“那就看你父亲来不来得及救你,公子这般声势,不如尝尝我们府上的板子,看看是你骨头硬还是板子硬。”
“来人,把这造谣生事的刁民押在门口,打十个板子,看他还敢不敢造谣生事!”
“呀,太过份了,一个读书人,哪里挨得住十板子。”
“没办法,谁敢反抗昭阳郡主啊。”
“这公子看着细皮嫩肉的,这下可要受苦了。”
长凳拿出来,扔了我面前,姜晚宁一挥手:“押上去,给我狠狠地打。”
我拼命想挣脱却于事无补,被两个粗壮的仆从死死押在长凳上,“给我打。”
“一”一个板子落下来,我却没有感觉到痛。
一个人扑在我身上,发出了痛苦的叫声:“啊!”
原来是长生,他白着脸高喊道:“不许动我家公子。”
板子无情落下,长生痛得冷汗直流,我被堵住了嘴,“呜呜”发不出任何完整的话语。
姜晚宁怒红着眼:“既然想死,那我就成全你,来人把他给我拖进去。”
话毕,她转过头死死盯着我,“我今日必得给你一个教训,给我打!”
身材粗壮的仆从举起几尺厚的木板,蓄力往下挥去,我咬着牙准备生生承受的时候,远处突然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。
“住手,我看谁敢动我儿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