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男人还是这么主动。”
“侯爷不就喜欢我主动些吗?”
元子墨挑了挑眉头,“女人太主动了不好。”
元子墨勾了勾落在他脖子间的长发,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,“小东西,在诏狱里有没有找过其他男人?”
江涵柳轻咬着红唇,不发一语。
但就是这样摸棱两可的态度,让元子墨的心狠狠一坠!
诏狱那样混乱不清的地方,关的都是十恶不赦的人,随便拽出一个男人来,谁手上没有沾血?
像江涵柳这样勾人的尤物,谁看到了不心动!
“说!”元子墨咬着她的下巴,恶狠狠地逼问道。
可是江涵柳偏偏不说。
元子墨忽然发现,他越发不能忍受江涵柳的沉默。
他咬牙将她抱起来,扔到了一旁的软榻上,尽管咬破了她的嘴唇,她依然不说话。
明明是他不要她了,那么就算她在诏狱里被千人睡、万人枕,这些都跟他没有关系,可是江涵柳一副默认的态度,却让他的脸色格外难看。
他要剥去她的衣服,过去的她向来配合,可是唯独这次,她紧紧抓住了衣角。
元子墨更加大力地撕扯。
最后,只听“撕拉”一声,衣服四分五裂,而她小腹上的伤口也暴露在了空气中,他顿时瞳孔一震,“怎么弄的?”
江涵柳懒懒地掀着眼皮看了一眼,然后抱着元子墨的腰,亲吻着:“不小心弄的。”
那样一块儿骇人的伤疤,她竟然如此云淡风轻地说出了口。
元子墨忽然想起,之前江涵柳帮她去外地取药,结果路遇劫匪,她手心被划了很大一块儿伤口,她也是这样一副语气说着“没事儿。”
“到底,怎么弄的?”
江涵柳镇定地指了指伤口,脸上还挂着无所谓的笑容,“诏狱那种地方,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为过,输了自然要认罚。”
像是听见了一个可怕的故事,元子墨感到阵阵不寒而栗的冷。
之前所有的热情也在这一刻被浇灭,全都化作无数利剑朝他心口刺来,他疼得呼吸一滞。
“输了?”元子墨目光深沉,他盯着江涵柳,几乎想要把她撕碎。
这个女人疯了吗?那道伤疤看着足足有手掌心宽,她竟然也可以表现得这么云淡风轻?
输了,她到底又在玩什么游戏?她已经不是他认识的江涵柳,从前她灵动可爱,饶有风情。
可是如今呢,她依然美丽,可是却像是淬了毒。
元子墨作势要离开,江涵柳眼中终于闪过一抹慌色,她连忙将元子墨的腰勾住:“跟侯爷开了个玩笑罢了,你别当真,这道伤疤啊,是诏狱里的那些个男人弄的,他们没有侯爷温柔。”
元子墨倒吸了一口凉气,几乎下意识地给了江涵柳一巴掌。
他拽着江涵柳的手腕,动作根本算不上温柔。
他一定也是疯了!
但她回答暧昧不清时,他着急地想要知道答案,但他也只是想得到那个否定的回答。
她算什么?
只不过是他复仇的棋子罢了!
他为什么非要得到答案?
但既然如此,她有为什么要告诉他?
“说!那个人是如何睡你的?回答!”
元子墨失去了分寸,他根本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事情,纵然他不要这个女人了,即便他将她送进诏狱,他也绝不允许其他男人碰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