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振东大喜,难道他还有金手指?
忙不迭把剩下的血一股脑摁在了珠串上,光芒大闪,萧振东消失在原地。
望着眼前的泉眼,萧辰东不受控制的伸手撩了一把,泉水甘甜、清冽,最重要的是,他手上的伤也不见了。
萧振东若有所思,看样子,泉水能疗伤。
空间约莫有五亩大小,最中间矗立着一株巨大的桃树,十多米高,枝干蔓延,桃花纷飞。
萧振东深吸一口气,掌握了进出空间的规律后,很快就出去了。
眼下不是实验空间效果的时候。
他打开门,大摇大摆的到了萧文东的屋子,将他打晕后,扛到了自己个儿的屋里,就回了萧文东的屋子里睡觉。
先养足精神,明天再见招拆招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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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早,萧振东是被萧母的做戏声闹醒的。
“萧振东,你怎么能干出来这样的混账事儿?”
秦淑莲一**坐在了客厅地上,哭天抢地,“你这畜生啊!”
这年头,抓流氓,抓的还是挺严实的。
搞不好,男女都能提前投胎。
秦淑莲不敢说太多,她的目的可不是弄死萧振东,她只是想要萧振东手里的工作,外加他的愧疚。
最好能为了这个家当牛做马。
弄点似是而非的舆论拿捏他,就足够了。
上辈子,秦淑莲确实如愿了。
萧家人趴在萧振东的身上吸干了他的骨血,恨不得把骨头也敲碎,从里头挖骨髓吮吸。
外头的邻居也跟着看热闹,“天呐,这萧家又在折腾啥幺蛾子啊?”
“听着像是骂振东那小子,他干啥了?”
“看着像是,搞破鞋?”
“哎呀,不能吧,谁在家里搞破鞋啊!”
“那可不好说,年纪轻轻的,工作也有了,可不就想着裤裆里那二两肉了么。”
“哼!早晚吃铁花生米!”
说这话的人,语调那叫一个酸。
也能理解,毕竟萧老二的运势确实猛,人家毕业就下乡,就他能耐,成了会计,这可是铁饭碗。
秦淑莲没进屋,专心在外头做戏。
从她的角度,只能看见李丽抱着被子啜泣,那个脱了裤子的,跟死了似的,一动不动。
萧策东早就不满意了,娘的,该死的老二!
他居然真的敢脱了裤子占便宜。
“娘,我进去看看。”
秦淑莲点点头,萧振东要是再没反应的话,她这戏都要演不下去了。
走进去,把被子一掀,露出了酣眠的萧文东。
萧策东狰狞的面孔,在那一瞬间,凝固了。
他脑瓜子嗡的一下,炸了,抬头,红着眼抽了李丽一巴掌,“你他娘的偷人?”
李丽完全没预料到萧策东说变脸就变脸,结结实实挨了一下。
“啊?”
她捂着脸,望着床上的萧文东,尖叫出声。
“啊啊啊啊!”
秦淑莲一脸懵逼,咋还内讧起来了?
直到愤怒至极的萧策东,薅着萧文东的脖领子把他拽了起来。
母子二人,个顶个的懵逼。
啥情况?
听到了这个动静,萧振东就知道该自己出场了,不然那个丧尽天良的老娘分分钟就把屎盆子扣自己头上了。
揉了揉眼睛,深吸一口,从床上一跃而起。
衣裳是邋里邋遢的,鞋子的趿拉着的,他装傻装的浑然天成,推开门,“吵死了,一大清早的哭丧啊?”
人群:“?”
邻居傻眼了,如果面前站着的这个萧振东,那在里头哭天抢地的秦淑莲在搞什么?
做戏?
一霎间,落在屋子里的神色,都变了。
秦淑莲也要疯了,她看了看近在眼前的萧振东,不敢置信的,“你怎么睡在文东屋子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