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上就过来了,看一眼吧。
想看看女人。
十几年没见过女人了,千刀万剐都要看。
看见了,终于看见了。
他们穿着五花八门的衣裳,很上档次的感觉。
二十二个女人,二十二个行走的荷尔蒙。
无一例外,都是二十岁到三十五岁之间。
质量都很哇噻,数量还管够,简直要人老命。
估计沦陷区生存艰难,太老的太小的都挂了。
他目不转睛地观察,他们却看不见他。
预备队穿过广告墙的一瞬间,他激发了第二个不可思议的能力。
隐身。
没有复杂的过程,现实需要,自然而然地展现。
就像小孩生出来就会吃奶,这都用教的话,不如扭头爬回去。
又是三百多米,他们到了近前。
他终于从震惊中缓过来,用衣袖擦了擦狂涌的鼻血。
一个女人朝他嫣然一笑。
就是那个出挑的,确实够出挑。
她是整个队伍的领导者,独自走在最前面,背上的枪都比别人的大一号。
破洞牛仔热裤下面,一线乳白色的月光在大腿上游移。
手感一定差不了……
眼睛很大,脊背笔直,干练的麻花辫。
很瘦,胸肌却异常发达。
女人中的女人。
荷尔蒙中的战斗蒙。
但是,距离一近,他感觉到,某种程度上,她算不上是人类。
在她身体内部,有一种有别样的气息。
狂野,桀骜不驯。
只有她能看见他。
只要她大喊一声,他们手里的家伙会无情地招呼过来。
以一敌百的武力,他没有。
在身经百战的难民面前,一对一都得满地找牙。
撒丫子跑路,速度太拉,也不行。
但他很确定,她没有敌意。
他点了点头,算是回礼。
“停。”
她突然发出号令,咔嚓一下,把大家伙端在手里。
整个队伍嘁哩喀喳,全部进入临战状态。
“十一点方向,开火。”
话音未落,一颗硕大的子弹自她手中激射而出。
那是一颗**,击中目标后二次爆炸,弹头里的凝固汽油引燃周边一切可燃物。
五百米外火起,一大片尖细的惨叫。
声不高,调高,各种抑扬顿挫。
瘆人。
头皮发麻。
预备队不为所动,似乎早已司空见惯。
霎那间,呈扇形散开。
枪械密集轰鸣。
惨叫声越发惨,简直惨绝人寰。
火光中,一大片砖红色的小动物依着大厦墙体,在玩叠罗汉。
其实,他早已发现它们了。
难道这些玩意儿也属于传说中毁灭人类社会的变异动物?
不该是高大威猛的,比如老虎?
它们竟然会玩叠罗汉,看上去很厉害的样子。
显而易见,它们想从最低处的窗户爬进去。
不是一个摞一个,而是一层摞一层。
乌泱泱一大片的,老鼠。
每一层数以千计,少说二十层。
大约离地面两米五高,距窗户下沿不足三十公分。
它们的皮毛跟墙体颜色一致,有迷彩效果。
夜间光线不足,外加它们组织纪律搞得不错,没有发出一丝杂音,按常理不应该被人发觉。
但她偏偏发觉了。
第一波攻击过后,二十层的罗汉大阵轰然崩塌。
惨叫归惨叫,鼠群丝毫不乱。
已经着火的自知命不久矣,一个个离群向前冲,直戳戳奔众人而来。
孤勇者?
自杀式恐怖袭击?
还有战斗力的再度集结,企图再攀高峰。
第二波攻击,强度加倍。
除了首领战斗蒙,普通队员的装备都很拉。
新纪元前的旧装备,老掉牙金属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