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年元旦,潘惊华和萧雅不约而同的来到王家拜年,躲在屏风后偷看的王乔这才如梦初醒,她这是重生了?
“王伯父新春快乐,惊华祝愿伯父年年岁岁身体安康,诸事如愿顺利。”,潘惊华俊美如玉的脸上带着客套的笑,朝王奉拜年。
“小生萧雅给伯父拜年,愿今年,胜旧年。祝伯父朝朝暮暮,岁岁平安。”,随之,萧雅一脸真诚的说着拜年的贺词。
“同乐,同乐!”,说着,王奉还假装不经意的打量着面前的两人。
只见那潘惊华生的如玉人一般,浓密而好看的眉,高挺的鼻,玉面朱唇......比扬州天香苑的花魁还要生貌美。
他穿着一身绣工精美的大红色锦袍,若晴光映雪,明朗如日月入怀。
当真是郎艳独绝,比美女还美,难怪扬州当地都称他为‘玉郎君’
再反观那萧雅......面容顶多称的上是清秀,他身着一袭朴素的青衣,颇有些文人的风骨。
不比较不知道,潘惊华和萧雅两人站在一起对比,原本还算清秀的萧雅顿时显得黯然无光。
再加上两人的穿着一个奢华张扬,一个简单朴素,萧雅瞬间沦为了背景板。
等潘惊华两人拜完年离开后,王家上下,不管男女老少,家丁仆人无一不欣羡的夸赞着潘惊华的容貌和奢华的穿着。
反之还不忘拉踩一番萧雅,说他家境清贫,穿着寒酸,容貌也和潘惊华差了个十万八千里,对比之下萧雅简直不堪入目。
王奉闻言,心中也十分不快,自己这个侄女简直是踩了狗屎运,自幼便和扬州首富的潘家定了亲事。
而自己的女儿却和萧家这种家道中落的门第定了亲,想起来他都能气得吐血,不甘,难受......
忽然,王奉起了一个不良之心,他心中暗想:“萧家虽然是个世家,祖上都是清官,家中清贫.....自从萧雅的父亲萧别驾死了之后,萧家是一日不如一日了。”
“萧家穷酸,而潘家却是当地巨富,家中一日比一日兴盛。况且潘惊华长得又标致俊美,如果把侄女王乔和女儿王芸暗地里换亲,不说出来,这件事谁能知道?这样一来,也不能让我的亲生女儿在萧家那种穷地方吃苦受罪。”
王奉也不觉得良心难安,反正自己的哥哥嫂嫂都已经死了。
哥哥临终之前把侄女王乔托付给他,他养了王乔这么多年,已经算仁至义尽了。他这样做,也没觉得对不起谁。
只要自己的女儿能过的富足平安就行。
打定了主意,他便想着到了侄女和女儿临嫁之时,将女儿充当侄女,备丰厚的嫁妆嫁到潘家。将王乔充当女儿,薄薄备些妆奁嫁送到穷萧家。
其实哥哥临终前将丰厚的遗产留给了侄女,只是侄女当年尚小,便将遗产交由他来保管。
但王奉却想着占为己有,一个丫头片子要这么多钱有什么用?到最后还不是带到夫家?所以,哥哥的遗产理应留到自家花用。
再说了他收留了侄女也不是白收留的,这些遗产就是哥哥托付女儿给他的代价。
正想着,女儿王芸哭着便从门外跑了进来,一边哭还一边喊道:“爹!我不要当奴隶!我不要嫁给潘惊华这个败类!呜呜….爹,我要嫁给萧雅,我要当诰命夫人!呜呜呜.....”
王奉见女儿嘴里说着他听不懂的胡言乱语,冷声呵斥道:“芸儿?你在瞎说些什么?什么诰命夫人,我怎么听不懂?你这是病了,开始说胡话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