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爸爸在台风中意外丧生。
他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司空嘉承担起照顾我的责任,成了我名义上的叔叔。
而司空嘉恰好也是我的攻略对象。
七年的时间里,我都乖乖听他话。
直到一次意外,我有了孩子。
偶然间我听到他打电话,说要求婚。
想到他之前拍下来的珍珠项链,我迫不及待想要和他分享怀孕喜悦。
去公司找他,看到的却是他和其他女人的**戏。
那个女人看向我的眼神满是敌意:「你家这个小朋友胆子挺大,不敲门就算了,看的目不转睛,也不知道害臊。」
司空嘉随手抽出一张黑卡扔在我脚边:「自己去逛街,别来烦我。」
这几年我最会的就是听话,所以我听话地不再烦他,再也没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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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退出司空嘉办公室的,只知道路过的每一个人看我的眼神或怜悯或幸灾乐祸。
那串珍珠项链就挂在那个女人脖子上,一晃一晃,晃到我眼前模糊。
我捏紧孕检单,在楼梯间吐得昏天黑地。
直到无数人涌进楼梯间,他们惊恐地大喊:「着火了,快跑!」
我被慌乱奔跑的人群推着摔下楼梯,身下洇出血,腹部又被人狠狠踢了一脚。
「让开,别挡道!」
是司空嘉的声音。
「司空嘉!」
我挣扎着喊道,看到的只是他衣衫不整抱着那个女人匆忙向下跑的的背影。
我想抓住每一个路过的人,求他们救救我,带我下去,可是没人理我。
黑烟弥漫,我拼着最后一丝力气,将随身携带的水杯里的水倒在外套上,紧紧捂着口鼻向下挪动。
直到力气耗尽,即将昏迷时,我感觉到一双健壮有力的臂弯托起了我。
从病房醒来,护士告诉我,因为受到惊吓和撞击,孩子流产了。
「是谁把我送来的?」
「是一位消防员,你的紧急联系人一直打不通,他还替你垫付了医药费呢。」
我麻木地盯着天花板,直到电话**响起,司空嘉助理公事公办的声音传来:「徐**,老板让我给您定了半个月的度假酒店,还让务必派司机送您过去,请给我发一个您的定位。」
我苦涩勾起嘴角:「好。」
酒店在离市区几十公里的山上,还派个司机一路看管,司空嘉把我打发那么远,也是怕我半路跑回家打搅他的好事吧。
上山的路有些颠簸,一晃一晃地我仿佛又看到了那条珍珠项链。
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
求婚是给那个女人准备的。
项链也不是给我的。
可笑的是,我连那个得到这一切的女人是谁都不知道。
我和他的那一夜在他心头根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。
司空嘉对我并不吝啬,上万一晚的套房说定就定。
坐在柔软的床上,我浑身僵硬麻木,楼下泳池狂欢的派对男男女女尽情摇晃。
系统说司空嘉喜欢听话的人。
我就一直很听话,司空嘉不让我参加派对、不让我去酒吧、让我保持优雅得体。
我的青春从未体验过这样纵情狂欢的感觉。
我忍不住下楼,感受着音乐躁动,一点点融入。
直到音调升到最高。
什么狗屁攻略任务,我不干了!
不就是回不去原世界,不就是少活二十年而已,无所谓了!
至于司空嘉谁爱喜欢谁喜欢,我不喜欢了!
我刚有这个想法,全身就像触电一样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