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嗒......
发现有瓜可以吃,几人牌也不打了,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贾政装杯。
“都盯着看**嘛,那小子平时鸡贼的紧,我也只知道她姓柳。”
“切。”
吨吨吨......
我:“老板,你这白开水怎么没味啊,怕不是假的哦。”
“小伙子,少喝点吧,喝多了对身体不好......”
夜宵一条街,一位老板不停地劝解着眼前的酒客。
我:“我没醉,我还能喝......”
我:“我到底...哪里...哪里...做错了......”
“这小伙,喝成这个样子,该不会是失恋了吧?”
夜宵摊老板摇头自言自语道。
我:“谁失恋了,咒谁失恋,你才失恋了......”
“看,急了。”
“问世间情为何物,只叫人神经错乱,满口胡话。喂——老婆啊,帮我拿瓶醒酒水来。”
“自己来拿,没看见我正忙着招呼客人么?”
巴拉巴拉(群众吹牛打屁声)
哐当...哐当......(一堆酒瓶被碰倒)
“咦,那么大一个人呢?怎么转眼就不见了。**!他酒钱还没付呢!”
“哎,算了...这顿就当大叔请你好了。”
......
我:“总有一天,我要让所有喜欢的女人都当我的舔狗。”
“呕......”
“呕......”
“......舒服多了。”
“我是喜欢她么?还是馋她身子?”
半醉半醒之间,我不禁扪心自问。
“小时候叫我赵胖,叫的那么亲切,现在长大了是不是嫌弃我胖了。”
“跟我福利院一起长大的你,哪里来的大哥?还怕他误会?呵!女人的嘴,骗人的鬼。”
我愤愤的把手中的空瓶摔得稀巴烂:“从今往后,戒色。”
一阵凉风袭来,我冷不丁的打了个哆嗦。
**!好像忘记付钱了。
“额,我这是跑到什么地方来了?”
本想往赶回的我,此刻一脸懵逼。
“我这是不是迷路了?”
‘咕...咕咕.......’
月黑风高夜,虫蝉清晰地鸣叫声,显得四周格外的寂静。
放眼望去,只有一些破旧的茅草房和瓦房,稀稀落落的矗立着,少缺了几丝人间烟火味。
“咕......”(吞咽口水声)
我孤零零的站在路边,看着四周莫名有点心慌。
“对了,先......”
突然一阵强光直射而来,刺得我睁不开眼睛,神志未完全清醒的我,还没来得急作出反应......
砰!
手机呈抛弧线飞了出去......
“赵三,你没逝吧?”
“唔”
全身上下的疼痛,不断地**着我,现在的我不太想说话。
疤脸:“这是目标?”
墨镜男:“阿尼给,整个蓝海市就这么一个叫‘赵三’的人,绝对不会错的。”
疤脸:“赶紧把它处理掉,免得夜长梦多。对了周围没有什么目击者吧?”
墨镜男:“嘿嘿,目击者么是有一位,不过死人是不会说话的。而且就算有什么万一,以老板的能量......”
我:“什么目击者?什么死人?他们说的是母语么?连在一起我怎么就听不懂呢。”
‘噗通...噗通......’
我此刻有点慌了,整个人瞬间清醒了几分,很可惜我除了躺尸外,什么都做不到。
很快,我就被粗暴地塞入后排......
‘水中芭蕾,印度的**...逮虾妇......’
“开这么快要死啊,赶着去火葬场投胎啊,不知道车上还有伤员,嘶......”
我用尽气力骂道。
像是在痛骂,又像是在宣泄心中的恐惧......
“哟,还醒着呢。”
疤脸瞥了一眼后视镜......
湍急的江河边,我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两个墨镜男,像是要将他们的样子,烙印在灵魂深处一般。
墨镜男没由来的一阵心慌:“看什么看,321,走你。”
‘噗通’一声,犹如石沉大海。
没过多久,激流的江面不再翻出浪花。
我死了。
我退出了游戏。
鲁大头:老铁们,我把老板新建的账号给玩死了,他知道了不会打我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