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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说...你是这个世界的人皇，无所不能的存在？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而且如果不听你的话，就会受到某种力量的惩罚？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所以呓语冒着被守夜人击杀的风险，也要把你送到斋戒所来，是因为你逼着他们叫了几个月的陛下？”

“对。”

秦凡点了点头，然后补充道：“你也要称本皇为陛下。”

李医生**的在本子上写下精神病三个大字，对秦凡挥了挥手。

“陛下的情况我知道了，现在您可以先去...”

话说到一半，李医生写字的手突然停住，不可置信的看着秦凡。

他刚刚为什么会这么配合的说出“陛下”二字？

哪怕他是一个经验丰富的精神科医生，也不用这么配合病人吧？

短暂的沉默过后，李医生深吸一口气。

撕毁刚刚写下了“精神病”三个字的病历本，重新摊开一页。

“说说具体经历吧，我看看这是什么情况。”

李医生特意省略了称谓，毕竟一口一个陛下着实有些怪异，尤其在对面只是一个小鬼的情况下。

说实话，一开始他并没有把秦凡当回事。

只以为这是古神教会“呓语”对斋戒所的一次试探，或者是在安插卧底。

可是刚刚那句不由自主的“陛下”，完全打消了他这个心思。

身为精神领域的强者，神明不出，理应没有人可以影响他的精神领域。

可刚刚这个少年却做到了，这本身就是一件不正常的事情。

秦凡思索了一下，隐瞒了自己穿越的事情，从头开始说起。

“以前的事情我都记不清了，记忆要从我被一个叫做“第九席”的人带走说起。

他把我带到一个叫做古神教会的地方，而那里生活的很多人都被称为信徒。

有一个叫呓语的白发男子想要让我也当信徒，然后我本能有些抗拒，就对他说让我当他的皇帝。”

“所以他就答应了？”李医生感觉有些不可思议。

身为古神教会的重要人物，信徒的首领，呓语的精神控制能力在整个世界都排的上号。

可是这种人，居然受到了别人精神控制。

哪怕放在超凡世界，这件事情也有些过于超凡了。

这种连神明都不服的狠人，为什么会服一个盏境的小鬼？

秦凡理所当然的摊开双手，“什么答应不答应的，叫朕陛下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么？”

“等等！”李医生打断秦凡的话，提出疑问：“他们就没有尝试过杀了陛下？”

秦凡背负双手，抬头45度看向天花板，熟练的摆出早已练习了一个月的**动作。

“没有人能攻击人皇，不信你可以找个人类天花板来试试。”

李医生摇了摇头，经历过刚刚的事情，他已经信了秦凡的能力可以影响人类天花板。

“我好奇的是，他们哪怕攻击不了，也可以选择软禁，没有必要花费大力气把陛下送到这里来吧？”

他自己都没有发现，刚刚又不自觉的说出了一声“陛下”。

秦凡眨了眨眼，没有说话。

昨天他碰到古神教会的蛇女，并且把蛇女发展成他的丫鬟之后，呓语彻底破防，把他关到了一个封闭的房间。

后来他选择了直呼迷雾本体尤格·索托斯的名字...

按照克苏鲁神话的体系，在他诵读克系神明的真名之后，包裹大夏的漫天迷雾瞬间降临，里面隐藏的大量神秘差点把古神教会夷为平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