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的和尚不仅可以结婚生子,寺庙还拥有大量的土地和房产,垄断了大部分丧葬行业,收入相当可观。
王武继承三日月寺后,也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。
每天除了例行功课,就是接待前来祈福的信徒,偶尔还要进行一些所谓的“驱魔”仪式。
这些“驱魔”仪式,其实就是王武利用自己的身份和信徒的迷信心理,进行一些肉体上的交易。
他深知,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,信仰早已沦为了一种商品,而他,就是这个商品的推销员。
虽然王武对这种生活方式感到有些不齿,但为了维持寺庙的运转,他也只能选择妥协。
毕竟,在这个世界上,生存才是第一位的。
“唉……”王武叹了口气,走出大殿,抬头望向天空。
夕阳西下,天空被染成一片金红色,景色美不胜收。
然而,王武的内心却一片空虚。
他渴望更多,渴望更**的生活,渴望打破这看似平静的现状。
踏踏踏!
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大殿的宁静。
两个中年男人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,脸上写满了惊恐,连基本的礼仪都忘了,活像身后有恶鬼追着。
“法师!救命啊!法师!”
王武看向了两个男人,双手合十说道:“两位施主不要慌张,慢慢道来。”
两人扑通一声跪倒,脑袋磕得山响。
“法师!求您办一场法事!”
王武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,内心毫无波澜。
法事?这可是三日月寺的摇钱树,他接手这破庙后,办的法事比念的经都多。
一场下来,三四十万日元,换算成软妹币也小两万了,足够他潇洒一阵子。
不过看这两个家伙面色惨白,跟死了爹妈似的,这法事估计没那么简单。
“说说看,怎么回事?”
西装革革履,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的家伙哭丧着脸:“法师,我们家最近不太平啊!我们怀疑…是撞邪了!”
另一个男人也跟着猛点头:“是啊法师!昨天晚上,我亲眼看到我母亲站在我床头,披头散发,脸都烂了!吓得我差点…差点…”他哆嗦着,似乎连“尿裤子”三个字都不敢说出口。
王武心里冷笑,披头散发,脸都烂了?这台词怎么这么耳熟?不会是这两个家伙压力太大,出现幻觉了吧?
他心里犯嘀咕,嘴上却故作高深莫测:“所以,两位施主想让贫僧做什么?”
西装男连忙说:“我们想请法师去我们家看看,驱驱邪,超度一下亡灵!价钱好商量!”他一边说一边偷偷打量王武的脸色,生怕这年轻主持不愿意去。
王武摸了摸下巴,这活儿听着有点棘手,但钱应该不少赚。“行吧,什么时候去?”
“就现在!法师!现在就去!”两个男人异口同声地喊道,那急切劲儿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家房子着火了。
王武换了身干净的袈裟,拿了个背包跟着两人出了寺庙。
两个中年男人一路上叽叽喳喳,像两只聒噪的麻雀。
原来这俩货是亲兄弟,老大叫健次一郎,老二叫健次太郎,这次请他过来,就是为了替他们老娘做一场法事。
颠簸的乡间小路上,破旧的面包车像得了帕金森似的颤抖着,王武感觉自己的**都要被颠碎了。
健次兄弟俩一路念叨着“法师保佑”“菩萨显灵”,听得王武脑瓜子嗡嗡响。
他心里暗骂:“保佑个屁!真要显灵,你老娘也不会翘辫子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