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冬阳回到家:“哎呀,我这个破脑袋,怎么忘还他衣服了!”童冬阳坐在沙发上懊恼的捶打着脑袋,抱着月季花自言自语道。:“我怎么说少带了点什么!哎呀真是的!”
童惜月下楼听到姐姐在自言自语些什么。:“姐姐,今天约会顺利吗~?”
童冬阳抱着脑袋:“啊?”
童惜月好奇的打趣道:“就是救你的那个男人,你们不是去约会嘛?”
童冬阳立马捂住童惜月的嘴:“嘘,小孩子家家别瞎说。”
童惜月盯着童冬阳手里的月季捧花:“不是约会,为什么要送你花?我看那个男人喜欢你!”
:“他不是,他没有,你别瞎说。”听着童惜月的话,童冬阳心里久久不能平静,想到第一次男人搭救时闪闪发光;想到第二次,男人在公园下清冷的气场透露出寂寞,他在月光下含有说不清的情绪;想到第三次,今天两人在余晖下翩翩起舞。不禁入了神。
:“真可惜,上次让周天娇给走了,连赌约都未完成,真是可气!不过姐姐,她现在可老实了,见着我就躲,她也知道丢脸。哼。”“姐姐?”童惜月拿手在童冬阳眼前晃了晃。
:“啊?奥,妹妹有时候不要急于自证,自证也不一定会让人心服口服,但绝对可以提醒那些人不要妄下定论,何必与她斤斤计较,不然我们和她有什么区别,她永远呆在原地,用那浅薄的学识来招笑,但我们不会,我们就用实力来真实她们就够了。”
童惜月听罢思索开口道:“知道了,姐姐,我要是会像姐姐一样什么都厉害就好了,你刚才想什么呢?这么入神?又在想,他叫什么名字?”
童冬阳开口:“金場再。”
童惜月惊呼:“怎么会有人叫这个名字呀,太不吉利了吧!”
:“是吗?我倒是觉得周而复始的寓意蛮好的。”
:“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呢,还不是情人呢~。”
:“讨厌!小小孩子对感情这么八卦,都现在这个点了,爹怎么还没回来?”
童惜月转过身,往墙上的古钟看过去,皱着眉诧异道:“对呀,平时爹早回来了,今天怎么还没回来?”说罢
‘砰~’
童父拖着疲惫的身躯,回到了家。
恹恹道:“我回来了,我去收拾收拾,睡觉去了。”
童家姐妹简单以为父亲今天教书身心力竭,所以在不为人知的一边。
:“呵,原来童思源是她们父亲,好,让她们好看。”
日子一天天过去,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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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期二晌午清莲湖畔
童冬阳抱着男人的大衣站在男人背后,注视许久,男人一如既往的清冷,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:“你在这里等了多长时间?”
男人笑着回头:“这次记得带上我的衣服了呢,原来马马虎虎也是**的本色。”
童冬阳垂着头:“你不要打趣我!”佯装生气道。
:“来吧,现在开始。”
男人扯着极具魅力的歪嘴笑:“你还记得,那天在红莺歌舞厅,他们都说了什么?”
:“我也不太清楚,好像是洋人**?”“怎么了吗?”
男人平静回答:“没事,就问问。”
滴滴答答的秒表,一分一秒的时间,美好总是这么短暂。
男人还是很绅士:“你家在哪里?我送你回家,之后的每一天,都可以来这里教我跳舞。怕你忘记,呐。”男人递给女孩儿一个英式男式怀表,虽说是男式但低调奢华,小巧精致。“别误会,作为我的老师,怕你忘记时间,监督你的。”
:“喔,那谢谢了。我家在西槐洋街506号。”
金場再自然而然地拉起童冬阳的手,绅士的给她送到副驾上。
童冬阳十分诧异,心里的萌动像小草在土壤里要生根发芽。
:“我到了,再见。”
:“再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