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嫁给孟斯年的第三个月,我割腕自杀了。
灵魂飘在空中时。
我以为会看到他痛哭流涕,满世界发疯找我,至少也要抱着我尸体日日夜夜跪在坟前忏悔。
就像死人文学那般,站在金字塔的总裁追妻火葬场,一夜之间白了头,公司破了产,什么都没有了,还要殉情。
可一切都没有发生。
孟斯年看着我的尸体说了一句:“晦气。”
他没有后悔,也没有追妻火葬场。
反而我的死,给他家孤女孟思思提供了位置,她一跃成为了孟夫人。
我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刀,时间回到自杀当天。
我凭什么自杀,该死的从来不是我。
丢下刀,走出房间。
在孟斯年带着孟思思住进婚房之前,我在离婚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