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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小子怎么回事?人家还没开口你就急着装袋,有你这么赶人的吗?”
我妈数落我。
又说:“今天你同学都免费,你别收人家的钱。”
我没应声,看着女孩越来越远的背影。
肩背单薄,脖颈修长,不管什么时候都像一只高傲的天鹅。
好像生来就该接受人们理所当然的喜爱,却没责任专一。
这一世,我不会再执着于得到她哪怕一丁点儿的爱。
那以后我很久没再见到她。
高考后大家都忙着毕业旅行,安乔当然也是如此。
上一世她和朋友暑假去欧洲玩了一圈,还不忘钓着在国内的我。
暧昧时她给我打视频从来不会冷场。
但她也随心所欲惯了,从不顾及我们之间的时差。
我经常会在凌晨接到她的来电。
她那边永远天光大亮,景色宜人。
而她永远打扮精致,模样娇蛮,笑得无辜:“给你看风景,我该不会打扰到你休息吧?”
“不会。”我总是这么回。
也总是甘之如饴。
甚至庆幸夜市收摊晚,我可以忙到凌晨躺上床就接到她的电话。
娇气任性的小猫能记得和我分享喜悦就已经是天大的惊喜。
我怎么会抱怨半句。
我不知道的是,她在欧洲疯玩的那两周全程是由另一个男人-许彦白担任导游工作。
那个大她两岁,在国外留学的竹马。
也是她高考完迫不及待最想见的人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