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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神色莫名。
我怔愣的点点头。
“是可以了,只要不是太剧烈。”
沈秋末笑着抱住滕白的手臂,撒娇道。
“阿白,我都说了可以了,你非不信我。”
“你看洛医生也这么说话,这下你总放心了。”
滕白收回放在我身上的目光,温柔的盯着怀里的人。
“小心一点总是好的。”
沈秋末突然想到了什么,转头眼神上下扫视我。
“你要是实在担心,不如今天就让洛医生在房外守着吧。”
“要是真的出事还可以第一时间处理,你说呢?”
我张口想要拒绝。
却见滕白沉默了片刻后,答应了。
他神色平淡,从容一笑。
“我给你一百万,还有摔碎的镯子我也找人去买新的了,你今晚就守在我们门外。”
我强忍住内心的苦涩,点头。
当天晚上,我搬着椅子坐在他们的房门外。
屋内娇媚的喘息声一夜未停。
我从刚开始的面红耳赤到后面的平静无波。
清晨,滕朵妍蹦蹦跳跳的跑到我面前。
“我妈妈回来了去,我不需要你了,你可以滚了。”
看着眼前我照顾了十年的孩子。
轻声叹了一口气。
“原来在你心里我就是占你母亲位置的第三者吗?”
“那当然。”
我嘴角浮现一抹苦笑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
屋内的动静逐渐平静下来,我最后看了一眼滕朵妍。
拿起手边的行李箱离开了。
等到滕白出来时,早就不见了我的身影。
滕白皱着眉头叫来管家。
“她人呢?”
管家一脸彷徨,犹豫了片刻后说。
“已经走了。”
滕白刚想发火,秘书就急匆匆的跑了过来。
“不好了,洛医生出事了。”
几人瞬间慌乱了。
此时,我已经提着行李箱来到殡仪馆。
在族人的帮助下变成入殓师。
亲手把自己放进焚烧炉里面火化。
等到滕白赶到时,看到的就是这一幕。
“住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