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年婳紧咬牙关不出声,努力克制着身体的颤栗,这个狗皇帝绝对是故意的!
“公主果然傲骨。”
南宫肆沉腰,指甲划过皮肉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异常清晰。
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指腹的粗糙。
“好点吗?”
“好……”,年婳双手被束缚着,南宫肆故意触碰她撕裂处,看她受不住疼痛的低呼,“嘶!”
药膏清凉,薄荷的清冽充斥着整个房间。
“好凉……”
年婳眼尾微红,年轻帝王的目光已不再局限于外围领土。
……
年婳攀着男人的肩膀,啜泣着认错讨好求饶。
“公主何错之有?”南宫肆嘴上这么说着,身体却停也不停。
“唔……”年婳指尖蓦的收紧,哭的浑身颤抖,“臣妾不该喝避子汤,臣妾再也不喝了……”
男人不语,似乎被那三个字再次激起火气。
是夜。
“咳咳咳,秋月,”年婳从梦中醒来,嗓子冒火似的。
秋月赶紧端上一杯水,水温不冷不热,想来是早就准备好了的。
“陛下呢?”
将水一饮而尽,年婳这才觉得好些。
秋月迟疑,旁边的夏水拿着镜子开口道:“回娘娘,今儿是十五,这后宫又无皇后,陛下自然是去贵妃娘娘的鸾栖宫了。”
鸾栖宫,当今太后的侄女、镇西将军的妹妹,赵贵妃的寝殿。
【完了,镇西将军虽不是什么好货,但至少现在还在边境与月国对峙,赵贵妃又一向会拿她哥哥的战功说事,南宫肆肯定会宠幸她的!】
小福瞪着两个圆溜溜的代码眼,【小主,你不杀过去吗?】
【嗷!】
年婳拿起货架上唯一的货品——小福拖孩,精准的朝小福扔了过去,“关机睡觉!”
南宫肆总要检验他是不是只对她有感觉的!
看到年婳蒙头,秋月不悦的看着夏水。
夏水摆手,事实而已,还不让人说了?
另一边。
鸾栖宫。
圆月高照。
赵贵妃一身白衣,和年婳荷花池那日的装扮有八分相似。
“陛下,夜深了,我们就寝吧。”她伸手就要为南宫肆宽衣。
深宫十载,岁月已在她脸上留下痕迹,不过还好,她终于等到了这一天。
南宫肆强逼着自己专注于赵贵妃,很努力的想唤醒身体,可脑中只有年婳那双魅惑的狐眸。
“贵妃,你想做皇后吗?”南宫肆吐出一口浊气,没有表情的问着。
赵贵妃脑中思绪翻涌,昭嫔以直爽获得了陛下的青睐,想必是喜欢这种性格的。
所以,不过须臾,她就给出了答案;但,她又怕过于直白,只答道:“臣妾听陛下安排。”
南宫肆看到她眼中的野心,没评价,脑中都是年婳的低语。
她说她有自知之明。
所以……不敢吗?
见南宫肆不语,赵贵妃只当他默许,将自己衣衫褪去,就要吻上他的唇。
“朕乏了,今日就算了。”在赵贵妃马上成功的那一刻,南宫肆将她推开。
下塌后,他又道:“这衣服不要穿了。”
没她穿着好看。
南宫肆走后,赵贵妃随手扔出一个花瓶,鸾栖宫下人瑟瑟发抖。
“啊!”
手心被指甲掐出血,赵贵妃满脸阴翳,“好一个昭嫔!”
“锦和,告诉那人,她的条件,本宫答应了!”赵贵妃面容扭曲。
她要让她知道,一个和亲公主,没有资格在她面前叫嚣!